我的另一半公司產能滿載,經過長達半年多的禁假禁休的無假期工作之後,終於解禁!

他立刻請了四天假,在4/12 -13天帶我和多多花蓮掃墓。

清明節已過,所以偌大的墓園裡只有我們兩個人,輕聲地和公公打了招呼陪他說說話,向他報告他離開人世之後的這十個月時間裡,我們的生活動態和其他家人狀況,靜靜地焚燒紙錢聊表慎終追遠之意。

 

先完成花蓮行最重要的目的後,我們就到鳳林最近很夯的『滿妹豬腳』用餐,店家見我們只有兩個人,看起來胃口也不大的情況下,建議我們點最小份量的豬腳以及其他三樣簡單菜色就好。

這豬腳果然不會過度油膩、軟嫩適中的口感、鹹淡剛好的味道,讓我們一口接一口。

真的是鳳林除了剝皮辣椒、三立冰淇淋、臭豆腐之外的好味道,下次回鄉應該會再來吃。








 

餐後我們就到林田山林業文化園區逛逛,因為我當花蓮媳婦近20年了,居然從未到過此處,卻常在看『大愛電視台』時會看到綠色的『林田山』景色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

『林田山』原名「摩里沙卡」(森板的日語發音,現稱森榮),離花蓮市約 四十公里 ,隱身在中央山脈腳下,因木材而繁華的小山城,民國50年代是『林田山』伐木的全盛時期。

當時聚集了約四、五百戶人家,約有二千多人居住於此,其中更有為了林場員工子女就學需要所設立的國小及幼稚園、每週免費放映 2 3 場電影的中山堂、供應日常民生用品的購買部(福利社)、解決單身員工飲食問題的公共食堂、以及製材廠、火車站、浴室、攤販市場、冰果店、米店、洗衣部、消防隊、文化工作隊等等,十足是因木材而繁榮的山中城鎮。

拾階而建的日式魚麟黑瓦房,濃烈大和風味的建築,遺世獨立在山間。


 

然而,台灣光復初期的「三多」林業政策-多伐木、多繳庫、多造林。在伐木多、繳庫多,遠比植栽造林的速度迅速下,造成大地生態環境的反撲,也使森林遭受破壞後的後遺症一一呈現,造成逢雨作水災、無雨則苦旱的慘重社會成本損失。

民國60年代環保意識的抬頭,保護森林運動風起雲湧,政府適時的重新調整林業政策,以國土保安、森林永續經營、保護森林資源為宗旨。

林務局也自 民國7871日 起,由事業預算單位改為公務預算單位,從此不用再以林養人,自負盈虧來砍伐森林。

是因,成也木材、敗也木材,一些靠生產木材而興盛、繁榮的山城小鎮,也就逐漸地的沒落,繁華落盡的『林田山』,人口也隨之外流只剩下幾十戶人家;當年風光一時的「蹦蹦車」,滿載著林田山人的回憶,漸漸走入歷史;偌大的中山堂,也不見當年萬頭鑽動的盛況


幸好,以台灣檜木製成的一百多幢日本式魚麟瓦房,難能可貴地依舊林立於繁花綠葉當中,這大概是氣力放盡的『林田山』,留給世人最後一抹的嘆息和感傷。

 

這宛如電影「多桑」裏的場景,是台灣遺留下來最完整、最具特色的伐木基地,無論規模或重要性,都是「東台灣林業開發史」上重要的據點與見證。

 

『林田山』有股無可抗拒的吸引力,其吸引力的源頭及基礎,緣起於60年幽遠歷史所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林業人文所產生的動人力量。

正因為這懾人力量,『林田山』林場近百年來的轉變,如何從過去的繁華榮景,因林業政策的改變趨至沒落,再由社區總體營造概念,轉化成為保存林業文化資產為目標、積極推動社區林業計畫,刻劃「林田山林業文化園區」的每一筆歷史軌跡,讓屬於『林田山』的故事,得以不停地繼續說下去……

※藍色文字資料來源:林田山社區咖啡館

 

晚上我們一樣夜宿在返回鳳林必住的第二個家『溯石山居』民宿,多多在車子一轉入往民宿的最後直行道路時,就已興奮的無法安坐在我的腿上,將前肢搭在儀表板前拼命搖尾巴,並在車子停妥時就準備往下衝,停車後我先下車去找民宿主人登記,讓她和拔在車上等候,你瞧瞧她一臉笑容。







 

多多因為三天前剛打過預防針,相較於在家的無精打采,回到鳳林後的多多看起來精力旺盛,因為她繞著『溯石山居』的大庭園,不斷的快速奔跑,怎麼叫也叫不回來!







隔天下午經過一夜好眠後,我們才開車慢慢北返,非常意外地在蘇花幾乎很少遇到其他車輛,和以前某些路段會塞車的記憶完全不同。所以在某個可以觀景的角落,拔第一次停下車讓我拍太平洋的海天一色。









 

其實,此次花蓮行應該可以在很多地方停留,但我在回花蓮的路上開始莫名的腹瀉不止,所以玩的不安心,最最想念的居然是家裡的免治馬桶,所以拔也只好儘快帶我回家。

但糟糕的是回到家之後,還是一直偏頭痛、胸口悶痛、肩膀痛那種莫名的痛楚,甚至讓我感覺自己離死亡很近,近到連要去掛急診的力氣都沒有。

 

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我是不是在蘇花或是公墓無意冒犯了哪位?所以在我有意識的時候,就默默的在心中冥想著:如果我不小心讓祢覺得不舒服,我是無心的,請原諒我,請別再讓我如此難受;但如果祢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完成的?請託夢給我,只要做得到的,我一定會盡力幫忙

說也奇怪,當昏昏沉沉一覺醒來時,竟然都不痛了,前兩天生不如死的痛楚竟如惡夢一般了無痕,所以寫網誌的此刻,我已經沒事囉,請大家別擔心!

 

(剛才和拔聊天時,我才想起在蘇花公路時,遠遠地我看到有幾個人頭綁布條,我傻傻的脫口而出說:好好喔,你看他們在蘇花健行ㄟ。

不料拔看了我一眼,說:哪是啊?!人家是在出殯。

也許就是這樣,我冒犯了人家,所以下次在路上,還是別隨便動心轉念才好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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